生之夏叶

我把自己分为两半。一半藏于心灵深处,一半铺晒体肤表面;一半驻守本心,一半尝试外物。

发烧40℃是一种怎样的体验……oh,这酸爽,简直是不要不要滴!

话说从3号感冒开始,最初没什么感觉,只感觉脑袋有点晕,以为还没睡醒。吃了晚饭就回房睡觉,中途二嫂问了句是不是感冒了,要不要吃药。对于药这种东西,我从来都是能拒绝就拒绝,结果坏事了吧!大概5、6点的时候,二嫂再来看我的时候,摸我的额头,说很烫,我自己也畏畏缩缩的摸两下额头,十分淡定的说没有呀,我摸着不烫。我的意识一直是清醒的,就跟喝了酒差不多。到后来二哥打电话来叫我去吃药,多喝开水……总体印象是拒绝吃药,拒绝上医院。

待二嫂拿体温计给我的时候,在两次测验下一次39.9℃,一次40.0℃。看到39.9℃的时候,我绝不相信这个事实,又测了一次结果到了40.0℃。这下我毛了,也懵了,怎么可能,怎么可能这么高,然后我爬起床,给二嫂说“这个温度计40℃是正常的吧!”然后二嫂好像也有点懵了,赶紧把刚刚睡的小孩放床上,就带着我去医院。下楼梯的时候,我意识到我真的可能烧到了40.0℃,因为我得控制脑袋不去想象自己个球一样滚下去。路上,我发现自己除了头有点晕,看东西有点花以外一切正常, 我一直给二嫂强调,我没事。 家里还有一个1岁多点的小奶娃和一个三岁的幼儿园小朋友。一直到医院大门门口,嫂子看我十分正常,才决定赶回去看小孩。二嫂走后,一个人从大门口到医院的时候有种坐下来歇会儿,这医院怎么这么远呀!好不容易到了挂号的地方,护士问我出生时候。天,那是什么鬼。问了大概四五遍以后我听懂了,护士笑了。终于看上医生了,进门一看还挺年轻,有点高冷,全过程就说了你是谁,现在在那里住,血压有点低,开了退烧药就够了不用打针。 量了血压,看了喉咙,把了脉,就是没有量体温。 晕乎乎的我还在纠结中他叫我去药房拿药,这就完啦,走的时候我还特意转过头问了句要打退烧针吗?他说开了退烧药不用打针。好吧,医生都是对的 。

话说药房的妹子,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撮你那个装零散药的盒子呀,我快站不住了。在看她装了一会还没装好,我果断的去旁边椅子上坐会。再回去的时候,妹子已经把药放柜台上了。还好只有我一个病人。

回去的时候,又看到了远远的医院门口,只想坐在马路中央冥想一会儿,还好只是想想。走到半路,二嫂来接我了,打我电话没人接,才发现电话在家里。爬楼梯呀爬楼梯,好远,好高,好累,终于到家了。吃了药我就睡了。期间高烧持续不退,各种不适,头疼,全身酸痛,特别是腿肚子,还呕吐。最后二嫂拿了一张贴额头的退烧贴贴住才觉得好一点。折腾了半夜,直到第二天终于退烧了。

好吧,烧是退了,后遗症开始了。

喉咙肿痛到动一下就觉得痛,还拉肚子了。天,活的好辛苦哦!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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